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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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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趁机朝郑大桥眨了眨眼,郑大桥也算机灵,当即握着刀大声喝道:排队的不要挤来挤去,不允许插队、打架斗殴,一旦发现就不要排了!

那些正与人你挤我推的流民脸色一僵,在武力的震慑下悻悻然规矩排队,再也没人捣乱。

不得不说,古代的人也是人,也很喜欢凑热闹、看八卦,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被顷刻间散播地沸沸扬扬。

老酸菜精被人指指点点,脸上面子挂不住,只好骂骂咧咧地收拾行囊,匆匆忙往华亭县赶路。

哼,说老娘没钱买,老娘那是攒着钱进城享福!等老娘到了华亭县,就擎等着看你们的笑话!花吧花吧,可劲儿花,等到华亭县城门口进不了城,得有你们后悔的!

骂完出了气,大婶便乐颠颠地往前赶路。

她要走到这群大棒槌前面,让他们永远也赶不上!还华亭县排队都买不到,她到了城里想吃啥不能吃?还非得吃烧饼了?!

日落西山之际,周蕙娘等人收拾收拾,准备回去。

食材用的差不多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得回去补货,不然再留下来十天八点也没用,没用食材怎么打烧饼?没烧饼怎么卖钱?

一环套一环,少了一环都不中。

回到华亭县的时候,天色浓黑,若城门口没有火把,只会一片漆黑。

守在城门跟前的村民听到车马声纷纷侧目看来,有人却忍不住惊呼一声:

瞧!那不是前两天大清早出城的人嘛,现在才回来!

真的假的?这城门进了不是不能轻易进出吗?他们怎么可能出城?

话是这么说,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指不定人砸钱了呢!

也不一定,可能家里有关系!

你瞧那些人像是家里有人的样儿吗?那个长得跟木头似的男的,看着比我还像泥腿子!

张大木:阿嚏!谁骂我了?

夏槐耳朵灵,这些窃窃私语被她听到耳朵里,她也是没想到两天前的人还没能进城,甚至认出了他们!

但这问题不大,装听不到就是了!

郑大桥走上前,还不等说什么,便被侍卫用大刀拦住:

站住!城门已关,任何人不许进城。

郑大桥按照先前商量好的说辞,拿出苌茂丰的名号,最后那侍卫才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去。

城门一开,流民倒是不敢再往里面涌了,他们有些人在城外待了许多天,早就见识过这些侍卫的心狠程度,惹恼了他们,他们真的敢直接砍人。

虽然不能跑进去捣乱,但嘴没闲着:

哼,本来以为华亭县的县令是个好的,没想到依旧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擎等着吧,人在做天在看,不为百姓做事的狗官,自有人收了你!

嘘,小声点,要是被人听到告到县令那里,只怕没你好果子吃!

呵,我怕这?真的是,那临安县的县令不作为,最后惨死自己儿子手里,这人啊,可不能烂心烂肺!

此时,华亭县县令府邸正堂,书房此时灯火通明。

我昨儿梦见你了!

吱呀一声,一双浅青色绣花鞋率先踏入书房,来者身材窈窕,身着墨蓝色衫裙、头戴金银两对发钗,未施粉黛的脸泛起几丝温柔。

县令夫人丰氏端着木质托盘款款走来,将托盘放在书房的饭桌上,一手拿碗,一手用汤勺盛了碗汤,袅袅款款到书桌旁沉浸公务的男人。

老爷,先歇歇眼睛吧,妾身煮了碗蜜饯水鸭汤,喝点补补身子。

书桌前,身着灰青色长袍的男子终于将视线从公文卷轴上移开,揉了揉眼睛,嘴角下意识勾起一抹笑,看向丰氏:和娘,辛苦你了。汤放在那吧,我待会处理完公务再喝。

丰氏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只是温柔地说:老爷,不如妾身为你按按额角,为你解解乏?

不必,我没事,和娘快去歇息吧,天色不早了。说完,杨县令便再次垂首、拧眉看向桌上的文书。

丰氏在旁站了会儿,发觉杨县令真的无动于衷,只能轻手轻脚离开书房。

丰氏刚走不久,便有一男子身着黑衣从窗户口进入书房,跪下禀报:老爷,有新的信件。

杨县令抬起头,伸手道:拿来。

那黑衣男子方才取出怀中信封,低着头双手呈给杨县令。

杨县令打开信封一目十行,越往下看眉头蹙的越紧,最后将信件放在油灯上点燃:继续盯着,若那边再有风吹草动,立刻来此禀报。

是。

说完,黑衣人便又从窗户处离开,唯有杨县令盯着烛火沉思。

天,要乱了

回到长林村,石头咋呼着围着夏槐等人大喊大叫:夏槐姐姐,你们总算回来了,我好想你们啊!我昨儿做梦还梦到你了!

哦?梦到我啥了?

梦到你又想出来好多好吃的点子,我们赚了好多好多钱,还梦见你给我们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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