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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一家人都和苗疆的事有关(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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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关系。

可是如今猛哥一开口,就说蓝丝是他接生出世的,那么,蓝丝也和整件事有关了!

我和白素张大了口,刹那之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们那时的神情,一定古怪之至,吸引了红绫。红绫望了望我,又望了望白素,也学着我们,在脸上现出那种惊愕古怪之极的神情来。

白素比我先从错愕之中惊醒过来,她先是“嗖”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疾声问:“蓝丝的妈妈是——”

猛哥道:“我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她身上有那只一愿神虫。”

这一次,我和白素一起发出了“啊”地一下惊呼声。这一下惊呼声,简直是我们两人胸口遭到了一下极重的打击之后发出来的,所以声音响亮,令得山洞之中,响起了轰轰的回声。

猛哥自然不知道那产妇是谁,但是我和白素却知道:“那是陈二小姐。”

除非陈二小姐把那只一愿神虫给了别的女人,那么这产妇才不是她。但是那虫子对于一个深入苗疆的汉人来说,实在太重要了,不可能随便给人。而且,那是她姐姐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必然宝爱之至。她进入苗疆,在穷山恶水之中涉险,目的就是为了要寻找她的姐姐,又怎会把这虫子随便送人?

就算再作假设:有人偷了,抢了那虫子,可能性也少之又少——那是蛊苗的东西,持有人和蛊苗必有渊源,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起邪心?

所以,不论从哪一个角度来分析,身怀一愿神虫,在苗疆产女的产妇,除了是陈二小姐之外,不可能是别人。

刹那之间,我和白素,也不由自主,伸手在眼前挥动了几下,因为想到的一切,实在大乱了,我不知道白素先想到了什么,我首先想到的是:“蓝丝是陈二小姐的女儿,那就和白素,有极亲近的亲戚关系——她是白素的表妹。”

我又想到,我们设计,要把蓝丝当作是大豪富陶启泉的干女儿,介绍给温宝裕的母亲,以促成温宝裕的好事之际,还很为一个苗女忽然会和豪富扯上关系而骇笑。

可是,如今这个苗女的身世一揭露,她竟是白素的表妹——白素的一家子,和苗疆的关系太密切了。当然,那都拜白老大当年屡次深入苗疆所赐,可是事情也确然离奇到了极点。

算起来,红绫和蓝丝又是什么关系呢?很容易算出来,蓝丝是红绫的表姨——蓝丝年纪比红绫小,可是辈份比红绫大。

在我和白素,思绪乱如麻,各种杂思,纷至沓来之际,红绫骇然叫:“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猛哥只不过才说了两句话,已经牵出了那么复杂的事情来,我叹了一声,在红绫的手背上,拍了两下:“没有什么,全是一些旧事,我会向你详细说,不过你不容易明白。”

红绫睁大了眼,大声道:“我会努力。”

这时,白素定过神来,伸手指着猛哥,不知如何开口才好,我忙道:“还是让猛哥照他自己的方法来说,看来事情真的十分复杂。”

猛哥忙道:“是啊,是啊,得让我从头说。”

自素无可奈何,点了点头。虽然她心急知道更多,但也怕猛哥急然又冒出几句石破天惊的话来,那就会令事情更乱了。

猛哥吸了一口气,一开始,竟又是那句话:“那次,我从昆明回来——唉,在昆明的事和事情无关,可以不必说它了——”

猛哥从昆明办完事回来,他是蛊苗的族长,可是出门的排场,也不是太大,只带两个随从。他在旅途上,也和其他人赶路不同,遇有什么和蛊术有关的物事,他一眼就可以看出用途,自然也沿途收集,收获甚丰。

那一天,天色已晚,他们已在一道河边扎好了营,准备过夜了,两个随从下午时分就打了一只獐子,生起了火,准备烤獐子当晚餐,就在簧火火舌乱窜时,猛哥一眼瞥见附近的草丛中,有一条鲜黄色的小蛇在迅速游走。

那种鲜黄色挑战蛇,十分罕见,对某种蛊术,大是有用,猛哥一见,就直跳了起来,追了上去。

那小黄蛇游走十分迅疾,猛哥身手虽高,但一时之间,也追不上。

而什么蛇虫,既入了猛哥的眼,想要逃出去,也不是容易的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可是这次,猛哥才追出了不到十分钟,就陡然停步,任由那小黄蛇在草丛中消失。因为他听到了一阵十分凄历的呻吟声。

呻吟声而一入耳,就给凄历的感觉,那一定是发生了很不平常的事。猛哥一定神,立即发现那是一个女于所发出来的声音。

他精通蛊术,有许多极奇妙而且敏锐的感觉,所以他又立即听出,那女子正在极大的痛苦之中,而且,正面临生死的关头。

一辨明了这一点,猛哥立时循声扑了出去,才穿出了一小片林子,就看到两棵大树之中,搭着一个极其简陋的草棚,一望而知,不会是苗人所搭。

猛哥奇怪之极,直趋草棚之前,那呻吟声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猛哥一掀草棚门口的一排草廉,向内看去,映着月色,他看到的情景,真是奇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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