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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欲 之灾(H,飞坦、路人)IF1.3(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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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性器不能放进一张咬牙切齿的嘴里,而是只插她下面。

因为上面的嘴可以狠狠咬人;下面的嘴,咬紧了只是让施暴者爽。

还是那个警官懂得诛心的强奸方式,让她的身体舒服,控制不住地高潮,从此舒爽与愉悦和被侵犯挂钩。等待开庭审判的过程里,连自慰也会想到他。

看,相同的情况下,又想到了他。

至始至终一次高潮也没有的身体,忽然绷紧,又松弛。

恩…比起自慰,还是进进出出,换了一根又一根的肉棍舒服。

口中的脏东西扑哧扑哧射完,软下来,乌奇奇来不及喘气就又被另一根堵住。不吞下去含在嘴里就会呛到,咳个不停,她只好不断吞咽。

小穴的情况如出一辙。被电击过还有些发麻。不同的性器强塞进来。她记不得吃了多少根肉棒,不过男人们帮她记着呢。

每次射完一发就在旁边用马克笔画上一杠。

脸蛋上。大腿内侧。屁股蛋上。

密密麻麻的‘正’字。

子宫承载一波接一波的精液。

宫颈好痛。可恶,不要戳了!她想怒吼,发出来的只是几声柔弱的‘呃呃’。

每个人的操法不同。有深深浅浅的。有埋头猛干的。后穴当然不能幸免。男人吐沫吐在指尖,抠弄干涩的菊穴,再吐一口在掌心,抹在鸡巴上。这不是为了保证她舒服,而是干着摩擦男人会疼。

留给她的只有双穴撕裂的痛和钻入尿道里的那根小棍的不适。尤其是前后穴同时被操时更加敏感,挤压感强烈,仿佛最中心的部位不断挨刺。

他们换了无数姿势亵玩她。操不到她的人暂时站在一旁对着她撸管,起哄羞辱她。

她目光只黏在禽兽狱警身上。

金眸流光溢彩,很专注地欣赏她遭罪。

精液射光的男囚们把尿淋在她身上,气得她不争气地哭了,因为她也想上厕所,膀胱满满当当,下体有射意却喷不出水,只能被迫看着他们一副酣畅淋漓的爽样,在她面前抖抖滴着尿的鸡巴,提起来塞回裤子里。

最后一个操穴的男囚握着她胯骨挺臀。早被射满的穴挨操时发出咕叽咕叽水声,白沫状的精液四溅。

射入,抽出。

没了肉棍做塞子,积攒的白浊混着血丝流出。

瘫软在地上的乌奇奇屁股上留下马克笔书写的六个歪扭的‘正’字,还写了‘精壶’,画上箭头指向前后穴。大腿内侧的记录看不太清,被精液糊住了。脸蛋上四个半,还画了个爱心。不知是谁的恶趣味。

脱肛的粉红菊穴一颤一颤。

乳上从尖部画出一圈圈黑线,男人们吸够了乳房用这些花纹做靶子,比试谁站在叁米外尿射得更准。

公狗们播完种重新戴上束缚,各回各的狗窝牢笼。]

遭受轮番轰炸时,她不曾搭理那些小喽啰。诚然公狗们在肉体上羞辱了她,但一切无非是飞坦精神上施暴的手段。甚至,每根肉棒都像他的延伸,抽打在体内、尿在身上,想法设法侮辱她。

他们是飞坦玩弄她的人肉道具而已。

——而这位元凶竟然喝着可乐,开了两包爆米花,津津有味吃到现在。

脚边尽是喝空挤憋了的饮料罐。

苍白的指头捻起一颗颗零食。皮手套搭在膝头。

恍惚中,似曾相识的一幕。

他也这般悠哉游哉吃着爆米花看着她。

某个故事开始的。

犹如一个轮回,重启一种可能性。

不知道属于谁的回忆被打断。

“好狗。和那么多根鸡巴滥交开心吗?”

“完全不行啊。技术好差。怪不得他们要犯罪才能占有别人。”她活动着发酸的下巴,扬起笑颜。“主人不亲自上场?还是说你鸡鸡太小插不进来,只能通过虐待别人满足一下畸形的性欲?”

“呵,呵呵。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被我上?”飞坦掸掸手上的盐粒,戴好手套,握着水管嫌弃地清洗她。

这房间平常都上演什么剧目,天花板才装这么多吊索和洗地的水管?

冷水喷射在身上,冲洗腥臊味。淅淅沥沥洒在疲惫的身躯有提神效果。

她躺在地上,双手依然缚在身后,导致后背弓起,顶出了胸脯。

四射的水珠逐渐汇聚成一股,强压瞄准敏感地带,水柱打得乳肉凹陷,又重新虐一番饱经摧残的乳头。

“张腿,给你洗臭逼。”飞坦握着软体水管靠近。

“先自己洗洗你那臭嘴吧!唔!”贫嘴的后果自然是挨喷。

飞坦掐住乌奇奇下巴往里面灌水,水管几乎要直接插入喉咙。

小腹好沉。膀胱要炸裂了。

她极力扭头。

“不、不!咳咳、主人,小嘴洗干净了!喝不下了,求求你了,好难受,快帮母狗洗小穴吧!”

“怎么?狗逼很痒?”

“恩,痒,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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