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甘心,多次试图去找第一次下判决的案卷出来,但这个东西早已被销毁。而证人和苦主又一口咬定就是我抓错了人,几次查探无果,我也放弃了,反正有县令在,他也不可能给我洗刷罪名。”
王学洲看完觉得这份案卷挺粗糙的,但就这么一份粗糙的案卷,阻拦了朱建这么多年。
“这个死者是怎么死的?死因是什么?仵作可验尸了?他的家人、户籍、身世背景查没查?你抓人那日又为何出现在苦主家里等问题,你查过没有?”
朱典史愤愤:“死的那个人就是秦某!我和他在此之前见过,抢过花娘!怎么可能认错,此人风流成性,能干下这样偷他人妻这样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意外,当时所有人都指着他,我直接就抓了。”
王学洲盯着他:“说了半天,你没查。”
看到他这个表情,朱典史弱弱道:“他们说死因是钝器击中头部引起的,我手下一个人曾打过他脑袋···人我也看了一眼。”
虽然不是他亲手所为,但责任他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
王学洲摇头叹息:“下去吧,不出三日就有结果了。”
朱建兴高采烈的行礼告退。
·····
宗玉蝉因为祖父和哥哥的事情,出城将自已手边的事情交接给了旁人,便回到县衙专心给两人调养身体。
这么大的事情她自然也没打算瞒着父母,当天就写了信用特殊渠道将信送回京。
赵长治居然敢这么对他哥哥和爷爷,只是抓进京中等待审判就太便宜他了。
她拿出自已的令牌交给影七:“调一批影卫在回京的路上将赵长治给本郡主废了!除了一张嘴巴可以留着回京认罪,其他的,我要让他全身上下没一个好地方。”
影七拿着令牌,身上有些肃杀:“是。”
他们这些人,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人死了名字自会有下一任过来接替,互相之间难免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影六等人的死亡,就是他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涟漪,只不过被他们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此时宗玉蝉这个命令,真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影七转身就出去发布消息,召集人手去追杀赵长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