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 / 4)
张睿不屑道:“什么小鬼索命,不过是凶手玩的把戏罢了,只要拿显微镜……”突然想起自己不是以前的张睿了,这也不是现代,张睿噤了声。
林孝清笑道:“我确实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只是何谓显微镜?是一面镜子吗?”
张睿心里暗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把持不住,万一被人发现身体里的魂魄是换了的,还不得当成妖怪抓去烧了?!“我胡乱说的……没准还真是小鬼索命……”说完嘿嘿笑了两声。
林孝清笑意退去,脸色有些难看道:“那表弟继续看吧,我先去休息了。”说完拱拱手,转身离开。
张睿奇怪,自己说啥了,怎么林孝清说变脸就变脸了?难道是那个小鬼的言论?算了反正自己就算分析再多也都拿不出手都白扯,还是看书来的实在,明年春闱下场试一次,万一中了呢?这几率就跟彩票似的,考公务员也不及这个难,叹了口气拿着大周的刑法继续看。
林孝泽到底是重病了,惊吓不说,心里一直担心着怕被牵连,还有对死去友人的伤心,各种情绪夹杂下来,竟然病的起不来床。
张睿乍听之下也吓了一跳,那天从大理寺回来时虽然有些发烧,但也没到这种程度啊。去他院子瞧了几次,都是病的昏昏沉沉的,看见人也不爱说话。林母是片刻不离的看在林孝泽身边,每次见了张睿都没给好脸色,说话夹枪带刺的无一不是在说都是张睿惹的祸。
跟妇人讲道理本就讲不清,况且这人还是他长辈舅母,自己寄人篱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张睿也不过去瞧了,而是每日在房中写写看看,时不时的练练拳脚功夫,虽说大周的功夫不会,但现代的军警拳还是耍的行云流水的,格斗术也没有忘,那些东西都是如了骨子里的,就算是换多少个身体都忘不了。
期间大理寺的人来林府一趟,因为林孝泽重病在身,张睿只好自己去了。
到大理寺时,林孝清已经等着他呢,见他来了朝他点点头,领着他去了一间屋子,屋子里陈放了不少书籍。这屋子应该是他平日里办公的地方。他是主薄,管理着大理寺的许多要案记录。
林孝清:“睿表弟你先坐吧,一会江大人会亲自过来问你几句话,你按实情回答便可……其它的不要妄下推论。”
张睿明白林孝清说的是什么。点点头道:“表哥不用担心,我知道分寸。”
林孝清笑笑道:“孝泽要是有你的三分聪慧,我也不用这么担心了,我听爹说明年你会去学府读书?”
张睿道:“舅舅确实这么说过。”
林孝清:“好好学,将来挣个功名来,没准表哥以后还要借你的光。”
两人说着,江大人走了进来。林孝清连忙作揖行礼,张睿也起身行了一礼。江大人摆摆手道:“坐吧,这也不是会审,我就是问问你当日的情况。”
张睿拱拱手道:“那日我与孝泽……林府二公子去诗会,诗会结束后我二人准备回去时发现来时的车夫已经走了,我二人就步行回了林府,然后才知道孙公子被害一事。”
江大人捋着胡子沉吟了一会道:“你说你俩带了车夫来,可是走的时候车夫已经先离开了?”
张睿面色发窘道:“那车夫并非林府的,而是我俩在璐子胡同随便叫的。因为……我二人是偷偷出来的。”
江大人道:“你可还记得当日那车夫的长相?”
张睿闭着眼睛努力回想,以前当警察的时候有个习惯,但凡见过一次面的人,他基本就会记个大概模样,再见一次肯定能辨认出来,就是因为这个本领,他还被科里人称“人工辨脸机”。
时间在张睿脑袋里快速倒放,两人从林府后门悄悄出来,走了不一会就遇上一辆马车,车夫没下车,而是声音有些沙哑的问了二人去哪……那人的脸是什么样?脑袋快速勾勒,一副中年男子的脸呈现到脑海。
张睿:“那人年纪大概三十出头,方脸,额头有道伤疤,青色布衣打扮……其它的记不太清了。”
江大人一笑道:“小兄弟好记性!过去这么多天的事居然还能记住。我若给你纸笔你能否把这人画下来?”张睿点点头,可心中却有个疑团,只是这个疑团现在不能说,他也不敢说。
不一会下人就把笔墨纸砚都摆好,张睿拿着毛笔略做思索,下笔画了起来,不一会道:“大人,我画完了。”
林孝清走上前去把墨吹干,掀起纸递给江大人,两人越看眉头越紧,看到最后林大人差点一口老血吐在画上……你真的不是在逗我?这尼玛太难辨认了吧!方脸就真的这么方?你怎么不直接画块砖头?还有这伤疤,直接画了一道横线是吧?搞我是吧?!糟点太多,林大人已经不知道怎么吐了。只道:“小兄弟的画技有待提高啊。”
张睿放下毛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沾了一鼻尖的墨水不自觉道:“小的从来没学过绘画,只是凭着感觉画下来的。”最后江大人只得摇头叹息,这么点线索又断了。
从大理寺出来,林孝清跟着张睿一起回了林府。林承把二人叫到书房问了一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