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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不全在高盛集团和蜂堡银行上,想当初国家重建,没有公会,国家还像只无头苍蝇到处找庇护,如今是经济发展起来,吸纳更多外资人才分杯羹,对外讲究个公平公正公开,内里大家都是相亲相爱一家人,有时候挺想问问凭什么?现在本地公会成了硌牙的老白菜,是哪里都看不顺眼,欲除之,她心嗤,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穆介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自从脑子摔坏后就像变了个人,不怎么爱讲话,也不怎么哭闹,倒像个自闭患儿,东拉西扯国立大学毕业又去澳大利亚进修,毕业后又跑去美国工作,掰着手指头数她回来满打满算才两星期不到,这两星期又都住在周敬悬那里声称培养感情?她清楚周敬悬花丛里浪子一个,就算她白亦行看得上,白老爷子也未必看得上,什么培养感情都是狗屁,得防着这丫头些,穆介之仍小心试探:“那你”
今日太阳打眼得很,晒得她眼前发晕又发黑。
白亦行转过身,右肩的西服垮掉,阳光直射下她裸露的肌肤白得晃眼,后面那一群乌泱泱戴着墨镜的男人不自觉看过来,白妮狠狠瞪他们。
穆介之见缝插针地说:“瞧我都忘了。最近街上不清净,时不时有大型纪念死去华人的活动,就有些不老实的浑水摸鱼,偷摸闯进家里的。你三爷说怕不安全,给你物色了几个保镖,你来挑挑看。”
白妮递上一沓资料,全是这些人的简历,覆盖面之广,内容丰富得都能杜撰一本小说,甚至细化到基因检测,白亦行粗略地翻了翻,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的特点:本硕博都是金融经济政治领域相关的,她不明白穆介之的用意,但她清楚穆介之能把当初的蜂堡做到新市头部化名高盛,再做蜂堡20打造第二个高盛,这个女人绝不简单。她没有像她或者她同学一样拥有名校的头衔,也没有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华尔街野蛮生长过,只是那些年跟着爹哋东南西北地跑业务,谈合作?
她有点厉害。
白亦行心里一咯噔,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穆介之似有察觉地将西服往她身上紧了紧。白亦行付之一笑,她是个讲求高效率的人,想起她那些个同学在华尔街磨练的时间里,都是把一周工作100小时标签码在眼睛上,她曾说过:要聪明地工作,而不是努力地工作,老板请的是好员工,又不是超级英雄,金融这行更甚。
同学被虐得体无完肤,嘴上还不忘说着金融民工的每一秒都是与金钱在赛跑,祈愿总有一天也能成为金融灭霸,意指她有个好出身,别人拼了命到的竟然是她的终点。
毫无疑问白亦行是天生的骄傲者:“挑人也讲究个学问。年轻人做事容易急躁,三十岁以下的都走。”
穆介之和白妮都不作声,眼瞅着来了三十个,走了一大半,眼前这才敞亮些,她又说:“三十三岁以上的太老。我是找保镖,不是找爹。”
陆陆续续又走了十个左右,白亦行皱眉瞟眼面前竖着的三个人,心说怎么还没打发完,她问:“叫什么?”
那三人依次报数:“孟让、成祖、王淳。”
白亦行细长食指翻阅手中简历,穆介之刚要说话,她手一滑,资料乱作一团散在草坪上,而虎虎不知什么时候跳到桌子上打翻那杯未喝完的奶咖,七七八八全洒在纸张上,污渍糊了好几张简历的大头贴。
她苦恼道:“哎呀,妈咪这怎么办呀,我都不知道谁是谁了。”
穆介之嘴角抽动两下,“孟让是麦格里大学应用金融硕士,比你大上几届,也算是你师兄。”她顾忌着那只孟加拉豹猫,小心凑过来悄声说:“在石化公司工作过,与我们家调性符合。现在人嘛就是信息资源,你三爷也不可能抓瞎给你找。”
白亦行自顾自抚摸着虎虎,它一直朝穆介之哈气。
穆介之又说:“成祖是默克多大学经济学和市场营销学双学位硕士,之前在德区渣打银行担任营运资金主管。家里就一个哥哥,未婚,没有犯罪记录,没有乌七八糟的事,底子干净。”
“渣打?”白亦行问:“这么好的条件何必来做保镖,怎么渣打也资金链紧张开始大幅度裁员了么?”
成祖答:“不是。是我个人原因——”
白亦行打断:“haoucha本来常驻新市,后来也是因为个人原因申请调回德国了,好像是还在原基础上给涨了5的薪。”
她下结论:“你能力不行。”
穆介之听这意思是不想要这个人?当即摆摆手,成祖开口:“haoucha的确常驻新市,涨薪是我向总经理给他争取的,他有个瘫痪多年的妻子需要照顾,他妻子曾帮助过我。”
“这么说你还挺重情重义的,那怎么不在渣打继续待了呢?”白亦行抱着虎虎起身,走到他跟前细细打量。
另外两位眼珠子快钉在白亦行身上,成祖自然也是直视她,她真是长大了,骨子里的傲气也凌厉了不少。
白亦行:“让我想想,主管事务繁杂,你看着不像不能吃苦的,只不过上升空间狭窄,不过纵向发展不成,横向发展也是可以的,你要是个野心的,肯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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