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在他的目光下(微h)(3 / 4)
嘴角,她的脸更红了。
“呵呵……littlest,舒服得都流口水了。”路捷在她耳边嘲笑道,顺便将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虽然内向,但许敏燕并不缺少自信。更何况路宁的这种骚话分明就是故意令她感到难堪的,没有任何参考性。若是在平时,她对这种羞辱理都不会理。
可现在处在一个被人完全控制的被动情况下,带有侮辱性的语言却起了效果,耳根处的痒意更是使得身体所受的刺激升级。
她脸红得像打翻的葡萄酒,却在心里暗骂着混蛋变态王八蛋,又一边默念着被自己信佛的妈妈勒令记住的般若心经……
直到胸前的肉粒遭到的压力增大,花穴外的指头开始伸进里面,接着又升为两根,她才被无法忽视的快感打散了思考。
“——唔嗯…”
被扣球堵住的嘴里,隐约有娇媚的呻吟透出。
差不多该开始干自己了吧?这次是什么?用手,还是老花样的跳蛋?许敏燕刚这样想到,忽然觉得自己都变得“老司机”了。
可突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部打开了。
“嗯……!?”
等路宁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那个被他们带回来的女人正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央,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她的上身被麻绳严密地束缚着,尤其是双乳被绳子勒得愈发突出,嘴里塞着个口球,香津从口球和嘴唇的缝隙间不断地流到她白皙的肌肤上。
一只腿被连接在天花板上的绳子吊起,另一只脚需要踮起才可以着地。看得出身体已经被路捷玩弄了有一会了,早已变得泥泞不堪的花心正对着他所处的方向。
当初回到让弟弟亲自布置的隐藏点后,路宁就把养伤与再次交易的工作放在了首位。由于那些为了杀他竟大张旗鼓不知道收敛的蠢货,z国的警察也对他们的事有所察觉了。但到底他最关心的事还是那个叛徒,他要找到他后亲手宰了他。
他就这样忙碌了几天,伤口已经结痂,他才有空想起了那个被自己带回来的女人。听说她已经被路捷调教得初有成效,才产生了去看看的想法。
虽然养伤的这几天他也积攒了一些欲望,但说实在他不是特别想去抱一个害怕得身体僵硬的女人。
结果面前的景象比他预计的要好太多。
路宁也只是不可见的一顿,把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后就默默带上了门,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房间对面的那张床上,坐下,继续观赏着眼前淫靡的场景。
路捷也配合着没有说话,依旧站在许敏燕身后用手在她身体上游走、抚摸。
此刻房间内的三个人中倒是只有最无辜的那个羞得不行。
——是自己太天真了。
当路宁出现在面前,仅仅是一瞥,他身上无形的压力便打破了许敏燕自以为是的防御。
她对这个男人唯一的印象,只有险些被他杀死的恐惧,莫大的恐惧。至于恨……她恐惧到连恨都不敢。
敏燕很想不顾一切地逃离这里,但绝望地被绳索制在了原地。
最初的恐惧与震惊过后,便是羞耻。她当着路宁的面前赤身裸体,花穴门户大开。她在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被另一个男人玩弄挑逗着,而且他们还是一对兄弟!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但敏燕此时有些分不清身体的反应是因为恐惧多一些还是羞耻多一些了。
可怜的女人险些被这份窒息感与绝望感击倒,没有什么事能比起失去自由和尊严更为残酷。她有些怨恨自己的厌世与总爱逃避社交的习惯来,正因如此才至于她没有足够的从容来面对此时的状况。
她的脸转向别处,除了在路宁进入房间后看到的第一眼,许敏燕根本不敢直视他。
她如今的窘迫就是大多来源于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正是他自己才会遇到这种噩梦般的事,而此刻她还当着他的面被绳索紧紧束缚着,无论是挺立的乳头还是淌着蜜液的小穴,整个玉体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他的眼前。包括被路捷玩弄时那幅无法抑制的表情,全部被面前的男人尽收眼底。
她紧闭双眼,试图用鸵鸟的方法逃避此时的羞耻与窘迫。可或许是因为路宁的气场过于强大,她竟然能从黑暗中都能感觉到男人炙热的目光几乎成实质般地正刺在她的肌肤上。
不同于她激烈地搏击着的心脏,路宁冷静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她。许敏燕察觉到他的视线正注视着自己赤裸的胴体,身体深处仿佛有一股热浪在蠢蠢欲动。
好奇怪,本应是令人羞愤致死的情况,心底的某处却燃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小燕子,好好让人看看你有多淫荡。”
在敏燕耳边吹了口气后,路捷也开始了正式的进攻。花穴里的两只手指开始快速抽动,且每一下都会重重划过她的g点。
“嗯嗯~~”
甬道在挑拨与刺激下开始反复收缩颤抖,泄出一波波淫液,被手指搅动着开始咕啾咕啾地发出细微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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