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3)
等回过神时, 就感觉温热濡湿的软物舔舐着他的手指。
朝术像是触电一般收回手, 耳根子俨然是涨红的模样。
他磕磕绊绊着:“下回用手帕擦便是了, 不、不必用嘴。”
话音一落,朝术又觉得懊恼得不行,他这样子瞧上去也太纯情丢人了些,半点都不像是身为一个囚禁他人的变态应有之相。
可那放浪形骸的性子也绝非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养成的,朝术叹着气,眼神乱瞟间,忽然发现桌案上摆了一株尽态极妍的小花,品种他认不出,只见红润的花瓣娇艳欲滴,露珠正从纹路上摇摇欲坠地滚落。
原本惊慌失措的心情骤然平静下来,朝术也不急着寻那解决之道,他探出手轻轻碰了一下柔软的花蕊,抬眸好奇地问:“你竟是开始修身养性了,这是何时养的?”
嫩黄的花蕊被他轻轻触碰一下,就软软地晃了晃,还有些细细碎碎的花粉沾在指尖,轻轻一抹就消失了。
“闲来无事,也只能养些花看看书打发时间。”萧谦行说着话的时候眸光紧紧盯着朝术,虽然他面上没有丝毫怨念的情绪,语气也稀松平常。
但朝术听了还是打了一个寒颤,后宫女子为何那么多养花种草养小宠的,还不是大多无事可做,只好靠着这些小玩意儿来消磨无望的时光。
甚至还有专门讲红豆绿豆混在一起,再挑拣分类出来。
朝术哑口无言,自知自己问错了事,便说了些甜言蜜语来哄萧谦行,又稀里糊涂地承诺日后不管再忙都会抽出些时间来看他后,萧谦行的神色好看不少。
“朝公公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我,想来也不是突然念起了偏殿还有我这个人,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萧谦行忽然意味不明地说,朝术顿了一下。
还真让他给猜中了。
朝术在心中幽幽叹了口气:“果真什么都瞒不过你。”
有求于人时,他就变得特别温柔小意,还特地钻进了萧谦行的怀中,任由对方把他头顶的玄色乌纱巧士冠摘下,然后摸摸他的脑袋。
朝术的乌发顺滑又柔软,好似上好的绸缎,从手中滑过时,带来一阵清清凉凉,萧谦行终归是爱不释手的。
濡湿的吻贴在他的眼皮上,萧谦行轻柔地说:“怎么还欲言又止了,是何事难到了我们聪慧的朝公公?”
朝术顿了顿,干脆就将所有的事和盘托出,他说完之后还注意去看萧谦行的脸色,只能说不愧是被培养为储君的男人,即便是谈及迫害他至此的生父都神色莫辨,仿佛遇见什么事都波澜不惊,不能让他心潮起伏。
但他其实见过对方情绪剧烈波动时的模样,面颊好似天边染的红潮,一颦一笑都能在人心间留下难以不平的涟漪。
朝术的心颤得厉害,那是难以言明的滋味,他摸着心脏,不敢再往下深想。
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后,他就仰着脑袋在萧谦行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用放柔了的语气说:“玄序,教我。”
萧谦行跟他咬耳朵:“朝公公难得来一次,便是只同玄序谈公务吗,真是好生冷漠。”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微微弯着,瞳孔中却不带多少笑意。
光风霁月的面容依然冷冷淡淡,仿佛见不到他的多少情绪变化。
朝术却能看见他漆黑的眸子里染着浓烈燃烧的火,他以为对方是恼怒至此的。
萧谦行怎么说也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无数人敬重的储君,现如今却只能龟缩在这一方小小的偏殿,等待他的垂怜。
他趁人之危后还不会每日来看对方,一来就是为了一己之私,萧谦行大动肝火也属实正常。
朝术撑着萧谦行的腰,伏在对方身上,睁着明亮的眸子看他,语气是连他自己听了都要吓一跳的轻柔似水:
“那我替你咬行不行。”
朝术不清楚萧谦行的真实想法,他也只能通过表情来观察对方乐不乐意,现在看来,并非是自己一厢情愿。
他松了口气,抿了一下自己殷红的唇瓣,慢吞吞地替萧谦行解开白金腰带,之后便低下了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朝术的发丝变得凌乱,就连鼻尖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最后在萧谦行的闷哼声中结束。
手帕和放凉的清水摆在桌案上,萧谦行拿着柔软的手帕去擦他红肿的唇瓣,用手借着,声音暗哑,“吐出来。”
朝术没吭声,只乖乖地盯着他看,然后伸出了艳红的舌尖,除了一些透明涎水和几根浊白,什么也没有。
当□□术很晚才跟萧谦行谈上正事,不过好歹是达成了他想要的目的,也不枉费自己那么努力。
既玷污了自己的白月光,又让对方欢喜到了。
他近些日子出宫的次数不少,还专门研究不少被那些老古板骂上不得台面的书,多是偷偷在书肆卖的,价格高昂,寻常人都买不起,也只能供公子哥和纨绔子寻欢作乐用。
幸而那些书也勉勉强强对得起它的价格,不但文笔老辣细致,玩法叫人眼前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