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节(2 / 3)
的。”
赤元老道起来,看着她瘦削却不失力量的后背,微微一笑,趴了上去:“老道我享福喽。”
秦流西双手扣着他的腿窝,道:“搂紧了,摔了可不赔。”
赤元老道搂着她的脖子,低头看着少女那挺直的腰背,目视前方,一步步地走回屋子,便道:“沉不沉?你的脊梁腰背,永远都要这么直才好。”
“就凭您这小体重,还能压弯我的腰背呢?谁都不能!”
赤元老道笑眯眯地说起小时候她的糗事,碎碎叨叨的,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往回走。
落日的余晖,倒在两人的身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又暖又美。
把赤元老道送回茅屋,秦流西又给他行了一遍针,放下些丹药,说道:“您只管闭关修行,回头我炼出了筑基丹就给您送来。”
“好。”赤元老道说道:“我也有闭大关的想法,你把殺元子带回去道观吧,不然谁和他说话。”
“就让他在您这当个护法吧,留着他,可不是白吃干饭的。”秦流西嫌弃地瞥了傻乎乎的殺元子一眼。
赤元老道无奈。
秦流西把琐事都交代了,才背起包袱:“那我走了。”
赤元老道含笑挥手:“去吧。”
秦流西这才施术开了阴路,走了进去,回头看他站在那,风吹起衣袍和抱着的拂尘,一副意欲乘风欲去的仙风道骨,心头一动,在阴路的门关闭时大叫:“老头,您等着我!”
赤元老道始终没回话。
黑无常求助
离开漓城时,才是三月,再回来,四月都已经走了一大半快到五月初夏了,秦流西从阴路出来时,是后山的参道石前,静静的站着,直到天泛起了鱼肚白,才下山往道观去。
回到道观,秦流西第一眼看到的竟是滕昭,他在屋顶打坐,似有所感时,睁开眼,轻飘飘地从屋顶下来,站在她面前,抿着唇,眼眸有些黑。
秦流西看他身上的衣物沾了露水,嗔怪地道:“打坐修炼在哪不行,偏在屋顶上,也不嫌更深露重,染了风寒?你还小,身子在出生时有些不足,好不容易给你养好,别给我作坏了,而且你筋骨还没长全的,更不可任性。”
滕昭嗯了一声。
秦流西叹了一口气,一手放在他肩上,烘干了那被露水打湿的衣物,拉着他前往大殿。
滕昭在遇到她之前,就是个自闭性子,可以一个人下一天棋不说一句话的,来到她身边后,不管是念经文还是念咒语,都需要开口,久而久之,倒是习惯,开口说话也多了,虽然还是一副沉闷话少的样子,但比起未入道时,不知要好多少。
可在忘川失踪后,他仿佛又恢复了从前的性格,话很少,性子也冷,少年的活泼朝气,散了不少。
而在秦流西去了天山后,他更是直接搬到了道观,练功修行,也能帮着道观画符,清明时,还从旁协助了一场大祭通神开鬼门。
滕昭最常修炼的地方是在后山那块道石前。
他在以另一种方式提醒自己忘川的失踪是怎么回事,也是以另一种方式逼迫自己更厉害一些。
大殿内,又遇着了清远和老道长师徒,见到秦流西回来了,都有些意外和高兴,纷纷上前道了个礼。
秦流西笑着回了个道礼,看到三元,道:“这道法有点长进了?”
三元有些激动,却是端着,道:“小有所得。”
“挺好,要坚守道心。”
“是。”
清远叹道:“您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想去找观主了。”
“道观便是没有我和师父在,难道香客就不来了?”秦流西把包袱递了过去,取了三支香,在祖师爷面前敬了个心香插上后,又取了一个新的油灯,为郑瑶点了一盏长明灯,放在祖师爷座下。
好歹人家给了虔诚的香油呢。
上过香,回到道室,秦流西才拿过包袱,拿了那装着巨额银票的匣子交给清远。
“取十五万两,以郑瑶的名义行善布施,名号我都写了一张纸条在匣子,观里给她点的长明灯不要灭,其余的多买些粮食药材囤起来,道观有要修葺的地方你看着修。”
清远打开,满当当的一盒银票,险些闪瞎他的眼,又合上,道:“可要留着些备用?”
秦流西想说不用,顿了顿,道:“留着吧,过几日我要炼筑基丹,而且打算闭个长关。”
滕昭听了立即抬眸。
清远也有些惊愕,这多少年了,她可从没闭过长关:“长是多长?”
“难说,大概要一年以上。”秦流西道:“不用大修道观了,就屯些药材和粮食。”
清远应了声好,少观主这两年勤恳营业攒下不少香油,如今清平观可不同往日,金身都有两三座,还有金塔,金顶,香火旺盛许多,已有大观的风范了。
“对了,南县那边有个城隍庙,已经废旧了许久,那边新上任的县令想要请了我们这边旧的祖师爷神像过去供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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