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其四肛书(4 / 4)
算开始尝试一番,却又生怕破坏了前面那叁位的创作,倒是在他们叁个的极力劝说之下,他们才到另一边去自行创作。可这二人也颇为专注,似乎也未曾察觉他们的肉棒也早就昂扬挺立,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每次动笔都禁不住泄出呻吟声来,以至于肉棒前透明的汁水滴落到纸上时,他们才注意到彼此的模样,禁不住羞耻难当,也不禁相视而笑。
酆庆康和酆庆隆竟不小心成了“难兄难弟”,二人相互扶持着尝试了好半天,倒是能勉强写出笔划来了,但两人平常很擅长书画,自觉自己写出的“肛书”水平不怎么样,不禁无奈摇头,也不好意思上纸,也很快察觉彼此都已经肉棒挺立、满头大汗,禁不住时时地朝着宁月心这边看,宁月心自是也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但她却笑而不语,只是示意他们去纸上与父辈们一起创作。
至于程涟和褚槐鞍,也是尝试了半天不得要领,感觉自己仿佛在跟后穴里的那笔打架,打来打去也没能征服那支笔,倒是将自己给弄了个大汗淋漓、肉棒勃起,险些将自己几次险些弄到高潮,也只能勉强画出一些最基本的点和线来,但仿佛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是乱写乱画。但两人还是被酆元澈给拉到了纸上,他们不必客气,随意乱画就行;他的两位皇侄自然也跑不了,酆庆康和酆庆隆推脱了几次,最终也被拉了上来。
宁远涛是其中相当特别的一个。他平常提笔书写的机会倒是没有百里淳义这样的文臣、魏威这样的太医多,可身为将军的他,却并不只是一介武夫,自己倒是不敢说文学素养多高,但也是相当不错的,也写的一手好字,甚至宁月心写的那一手好字也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众人知道他是后穴经验最少的一个,便也都很自觉的将假阳具尺寸最小的那枝“肛笔”留给了他。宁月心为他插入肛笔时,他自觉与平常后穴被插入时没什么不同,起初都只有疼痛感和异物感,他的耗费好一会儿的时间和精力才能客服这些负面感觉,才能渐渐感受到前列腺被摩擦带来的快感。而这一次,当他站起身来、感受着毛笔从下面顶住自己后穴深处的感觉时,他忽然感觉与以往大不相同。而他也是所有男人之中平日里习武训练最多的一个,就连臀部、后穴附近的肌肉也都练得相当坚实有力,因此他用后穴控笔控得竟然还挺不错,才尝试了一会儿,就已经找到了感觉。宁月心远远地望着哥哥,感觉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竟也是如此色气。
十个男人齐聚于纸上,比起他们脚下恣意的即兴创作,宁月心可是真心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画作”,他们半蹲着身体,用后穴夹着笔在纸张上不断留下墨迹,身前的肉棒颤抖不已,甚至有淫水缓缓滴落;他们的呻吟也此起彼伏,脸色也愈发红润,声音更是愈发灼热……整个场面都渐渐淫糜色气起来。
男人们一边书写作画,一边感受着后穴里假阳具不断在身体里面摩擦着他们的前列腺、顶着他们的膀胱,难耐地淫声渐渐明显,又渐渐此起彼伏,褚槐鞍禁不住第一个射了出来,精液不受控制地抖落在纸张上,竟也成了书画创作的一部分“颜料”。酆元启又一次将“肛笔”从后穴里抽出,但这一次身体似乎格外饥渴,后穴收缩得格外激烈,他也禁不住剧烈喘息着,而他这一次抽出也并没有去蘸取墨汁,看样子,似乎是已经忍不住了。可酆初郢却忽然抱住了他的腰,几乎是猝不及防地插入到他后穴中,惹得酆元启禁不住一阵呻吟,腰也瞬间挺了起来。
酆元启被酆初郢肏了一会儿,忽然对着宁月心伸出手,还故意可怜巴巴地求饶道:“心儿,救我!”
宁月心笑笑,也很快脱下身上的衣衫,赤着身,凑了上去。
这场欢愉的集会,最终当然也会极尽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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