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总裁偷花献草(1 / 2)
当用两条前足抱住小草的脚踝一前一后地蹭起来时,小草总是和我厉声宣告人类和畜生是什么幸福可言的。
动物发情,是有周期性的。
人类发情,是无条件的。
如果说我做人的时候就爱发情了,那么做狗的时候就更加变本加厉了。
小草不让我上床睡觉,因为我喜欢钻进她的衣服里,然后趴在她的两团乳房之间安眠。
女人的这一双温暖又醇香的乳房在前世就被我霸占了。
所以说,这双乳不会因为我是狗就不再属于我了。
我气小草不懂这个铁板钉钉的事实,于是她凶我一句,我吠她一声。
小草骂我肥狗,色狗,傻狗,还鄙视地说我有她前夫哥那一半阴险的基因。
哈,说对了。
我就是你的前夫哥。
我的声音尖细又仓促,好似水枪里喷射出的水柱,连绵不断又百发百中。
小草见吵不过我,于是操起衣架,满屋子追着我打。
我不仅跑得飞快,还善于利用各种障碍物让我躲避。
小草不是真的想打我。
她那凌空挥舞的衣架只是厉害的摆设。
人和狗对骂,人和狗打架。
在追逐的过程中,小草的拖鞋打滑,突然滑出一字马。
小草捂着裤裆,倒在地上哎哟。
我立即掉转狗头跑到女主人的身边并舔舐她那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小草,你骂我吧,你打我吧。
我不会再跑了,不会再跑了。
小草逐渐缓和过来。
她侧躺着,一边温柔地抚摸我那毛茸茸的脑袋,一边低声哼唱关于死亡与生命的童谣。
我的视野装满着小草这张昏昏欲睡的脸。
她那眼角的细纹,她那浮肿的眼睑,她那黯然的目光都被我仔细地铭刻在心中。
我和她又度过了相同的一天。
揉不完的面团,和不完的肉馅,搅不完的豆浆,算不完的账和收不住的眼泪。
小草回到现实之后多了爱哭的毛病。
吃着饭,洗着澡,刷着牙,睡着觉,她都会不由自主地落泪。
好似,她正为自己这艰难且孤单的人生而作着哀悼。
我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也有自己的因素。
不是现在我的,而是从前的我。
那个极其吝啬于把爱宣之于口的我。
小草把她手腕上的金镯摆在我的眼前,骄傲地和我讲述它的来历和它的昂贵。
前不久,金镯的身世才被揭露开来。
一位打金的老师傅在买早餐的时候瞥见老板娘伸出的左手。
他飞快地拽住她的手,惊喜地用着港普夸赞镯子的设计与纯度。
小草以为是玩笑话,却在目送老师傅的背影时不由地沉思。
后来,小草找了一间铺子做鉴定,才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金子。
小草和我说,她会把这件定情之物带进棺材里,因为这是证明她与我之间曾存在过的爱。
我舔舐着小草拇指上的水泡,是在告诉她不要如此执着。
不是你说的吗,人和畜生是没有幸福可言的,那你为什么又要留着我给你的东西呢?
把它卖了换一笔创业的资金不是更好吗?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小草,你应该狠心地向前看。
小草为她的人生事业拼搏,而我也我的狗生视野拼搏。
我的狗生事业就是让小草过得越来越幸福。
我每天都会出门溜达,一是为了给小草找档口,二是为了给小草捡鲜花。
小草打算搬去其他地方开展新生活。
其实,也就是在这附近的街道找一间更加敞亮的档口。
经历过书中发生的一切,我们的小草女士终于有勇气踏上创业的征程。
小草拥有勇气,而我拥有经验。
我分早中晚各出门一趟,闲庭信步地观察路上的行人,交通的枢纽,店面的类型,环境的设施以及下水道的老鼠们。
它们叽叽喳喳的声音让我好奇不已。
我走到排污渠的井盖旁,低头朝里望见叁只肥硕的老鼠头碰头地啃着半截玉米。
我问,打扰了,尊贵的老鼠先生们。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们。
第一只老鼠说,有屁快放!
第二只老鼠说,狗爷爷有话请讲。
第叁只老鼠说,客气啥,都是底层的小畜生。
我从它们不停啮动的嘴里得知隔壁两条街有间即将搬走的炸鸡店。
一周前,人类在大规模地做卫生时,下水道的老鼠就察觉到异常。
以它们的长期观察,这间只做卫生表面功夫的炸鸡店不应有如此大动静的。
痛改前非不是人类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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