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哥哥也能给你想不想要?(1 / 2)
餐厅工作人员出来清场,围观群众随即四散。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来请,“赵女士请你们进去。”
进了套间,外面摆一张大圆桌,已坐满总部高管,隔着山水屏风,里面还有一张圆桌,父母坐上位,郁诚坐一侧,另有几位年长的男士也不认得。
美微主动挨着郁诚坐下,唐令自觉跟过去,也坐在一旁。
自上次唐家家宴不欢而散,二人私下里没有见过面,电话中也没有交流过感情,默默疏远更像是体面的分手。
她没有想太多,没想到唐令憋大招要求婚,还不巧被父母撞见。
美微喝一口凉水,掩饰心中忐忑,又害怕妈妈发火,不时望向赵玲玲。
郁诚漫不经心,二指捏一盏茶遮掩面色,另一手从桌下探过去握住她手腕,指腹缓缓打磨她的腕骨,幽凉触感像一尾灵蛇,微糙的指纹似鳞片,刮磨她细嫩肌肤,划着圈儿钻进她手心,到了虎口,猛掐一下。
她张大嘴差点叫出声,堪堪忍住,狠狠瞪他。
郁诚柔柔一笑。
等了半晌,赵玲玲让人给唐令上茶,还夸他,“好孩子,一表人才。”
唐令乖如鹌鹑,“赵阿姨,郁伯伯。”
赵玲玲和颜悦色:“父母还好吗?回去代我问好,上次你母亲邀约,恰好我们带团队在国外考察,时间不凑巧,近期再约一个时间,我做东,定鹿湖国宾馆开宴,请你父母赏光一聚。”
唐令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意思,站起来鞠躬,“家父家母随时恭候。”
赵玲玲微笑点头,让人取来一只长型木盒,棕红色盒子四四方方打开,锦缎里躺一瓶红葡萄酒,法国酒庄产的九零年佳酿,她取出酒瓶,握在手中左右转了转,看过标签字迹后递过去,“我刚回来,没有太多准备,替我将这瓶酒带回家给你父母,自家产的,一点心意。”
送礼有时送的不是礼品本身,而是礼品背后的实力背书,是一种信号的传递,赵玲玲远赴欧洲考察为事业,收购法国一级酒庄是闲情,有钱有闲,表明驭丰事业版图扩张的顺势,表明她实力雄厚不可同日而语,唐家敢羞辱美微,就是打她赵玲玲的脸。
这种暗示小辈不懂,长辈一看就明白,让唐令传话,即将脸又打回去。
唐令喜滋滋双手接过,“多谢阿姨费心。”
他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穿浅灰西装白衬衣,剪裁面料皆是上乘,灯光下泛着浅浅银光,出身又好,言行举止得体自信,添上一份鲜衣怒马的张扬气势,和郁诚的沉稳低调很不一样。
这样家庭长大的孩子礼数周全,自会讨长辈欢心。
赵玲玲一贯圆滑,做人做事滴水不漏,处理关系让人如沐春风,她当下不表示同意或不同意,不提两家正式见面,也不提儿女婚事成或不成,模棱两可打太极,表面功夫却做到家,只说两家商务往来照旧。
她仍像对待小辈般关照唐令,问过他学业工作和未来打算,又为他工作室业务牵线,酒桌上介绍他认识业内长辈,唐令敬酒道谢,交换名片趁热打铁,当下约好合作事宜。
酒过三巡,相谈甚欢。
赵玲玲捏起酒杯,看一眼身旁沉默的郁宁,似无意提到,“儿女都大了,婚事说得多要怪我们专制,之前我掐着周婉的事,让郁诚拖了那么些年,现在不了了之,瞧,儿媳妇都没了。多的我也不说了,都随你们。”
她喝了一口酒又笑,“好男儿不愁娶妻,我儿样样都好,就是我这个女儿让人焦心,什么都不会,吃不得苦,受不得气,恐怕攀不上唐家。”
三言两语说得不明不白,表面说不想高攀,背地意思就是不赞同。
唐令赶紧说,“不不不,是我配不上小美,没有人比她好。”
赵玲玲敷衍地笑了,“若真有缘分,往后恐怕还要你多担待。”
唐令喜不自胜,“这是我的福分,我愿意。”
美微心思单纯,当即说:“我不愿意。”
“这是什么话?不要叫人听了笑话。”赵玲玲轻斥她一句,也不管她的感受和反应,举杯和桌上其他客人应酬。
郁宁与她一同招待客人,又聊过几样工作,再看一眼美微,似笑非笑说:“你若能嫁进唐家,我给你十个点股份做嫁妆。”
十个点,有多少?是上次挨一巴掌的补偿吗?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让人摸不准意思。
美微呆呆看向他,嘴唇动了动,很小声地喊“爸爸。”
郁诚抬手支住下颚,修长指节轻推金丝镜架,若有所思,也看过去。
唐令神色激动,又强自按捺不出声。
郁宁挑眉,整个人靠往椅背,指间攥着酒杯轻轻磕响桌台,“我的股份转到女儿名下,就等于给了你,但我有条件,唐家必须出具利益分配的书面承诺,还要按照我的要求批复规划。”
郁宁的话很直接。
若刚才赵玲玲送酒是暗戳戳打脸,那郁宁要书面承诺就是明目张胆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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