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得到消息,说那田百海躲去闭关前,还撂下一句话,说是与白丫头的婚事就此作罢,以后不会再纠缠…”
许青白见马占先说完这个消息后望着自已,不解问道:“你这般望着我干嘛?我可什么都没做!莫非是慑于我当晚的淫威?”
马占先眨眨眼,意有所指地说道:“这样一来也好,白丫头还能找个好人家,以后一起好好过日子不是?”
许青白虽觉得这两天的马占先着实有点怪,但具体怪在哪里,又一时说不上来。
不光是说话怪声怪气的,一连两天,常常不见人影,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
许青白看马占先仍一个劲地望着自已,只能点点头,附和道:“嗯,是这么个理儿…”
马占先原本笑吟吟的脸皮,立马僵住,敢情你半天就憋出来这么个屁!
马占先正想着再敲打一二,又被旁边的白叶霜开口打断。
白叶霜打破沉默,对着许青白三人说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干嘛?”游有方脱口问道。
白叶霜低埋着头,小声说道:“师父虽然有错,但落得这个下场也很可怜!你们…能不能随我去一趟?”
许青白点点头,事情本来就因他而起,理应去帮着收殓一下才对,这也算有个结果。
马占先含笑,世界待我以痛,我却报之以歌,自家闺女,很大方嘛!
唯有游有方一时不解,忙问道:“去哪儿?”
马占先一巴掌拍在自已这位不开窍的徒弟脑勺上,气急败坏地骂道:
“别人都是玲珑心窍,就你他妈的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是吧?大家都懂了,你咋这么费劲!”
游有方委屈地捂住脑袋,他也不敢多问,强行点点头,生怕一个不好,再惹来一顿暴捶。
马占先此时看到不懂装懂的徒弟更加来气,他指了指摆放在屋角的那口檀香木棺材…
这口棺材正是几个月前,白叶霜找来棺材铺时,笑称让游有方留给自已的…只是没想到,如今还是被她以另一种方式用上了!
这边,马占先指了指那口棺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使道:
“不劳心者劳力,你扛上它,跟我们走!”
……
“死了就死了吧,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咦,许青白,你咋还婆婆妈妈上了?这娘们手上不止一条人命,直接或间接因她而惨遭毒手的女徒弟不在少数!你这也算帮她们报仇了,这种人,死不足惜!”
那晚游有方全程在场,对整个事情的经过都看在眼里。
甚至,在许青白扛着白叶霜离开后,胆大心细的游有方仍然选择趴在屋顶上,纹丝未动,足足看了一晚的活春宫…
熬夜一宿,直到现在,游有方的两只眼圈都还是黑的!
要说对于那晚发生的事儿谁最有发权,游有方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外界对于那晚的诸多流,都还只是一些推测和猜想,而且都太过于保守,不够大胆!
游有方不一样,他可是全程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连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没错过一招一式…
这边,许青白听到游有方如是说,苦笑道:
“只是替她不值得!处心积虑,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皆是镜花水月,何苦来哉!”
另一旁的马占先,插话道:“我还得到消息,说那田百海躲去闭关前,还撂下一句话,说是与白丫头的婚事就此作罢,以后不会再纠缠…”
许青白见马占先说完这个消息后望着自已,不解问道:“你这般望着我干嘛?我可什么都没做!莫非是慑于我当晚的淫威?”
马占先眨眨眼,意有所指地说道:“这样一来也好,白丫头还能找个好人家,以后一起好好过日子不是?”
许青白虽觉得这两天的马占先着实有点怪,但具体怪在哪里,又一时说不上来。
不光是说话怪声怪气的,一连两天,常常不见人影,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
许青白看马占先仍一个劲地望着自已,只能点点头,附和道:“嗯,是这么个理儿…”
马占先原本笑吟吟的脸皮,立马僵住,敢情你半天就憋出来这么个屁!
马占先正想着再敲打一二,又被旁边的白叶霜开口打断。
白叶霜打破沉默,对着许青白三人说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干嘛?”游有方脱口问道。
白叶霜低埋着头,小声说道:“师父虽然有错,但落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