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画面,此刻隔着一道门,她即使看不见里头的景象,自己的想像就足以将她b疯。
她得、她得赶快报警……
珍妮特扶着墙一点一点後退,男人还在说话,像是自自语,又像在对某人随意谩骂。
她一想到恩薇大概就在里面,不晓得变成了什麽模样,独自面对着那个疯狂的男人,她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掉落下来,在她紧紧盖在嘴上的手留下一道滚烫的痕迹。
她分辨不出,这些眼泪承载的是见si不救的罪恶感多些,还是恐惧的成分多些。
珍妮特边忍着哭声,慢慢放轻脚步後退。
「……这是什麽?」男人模糊的声音突然高喊道:「有人在外面?」
珍妮特的呼x1差点停止。
他怎麽会知道!?
珍妮特猛然感受到一gu难的寒意,她整个人像是被漏电的物品电到一样,令人难受的发麻感在全身四处流窜。
当她看见厕所的把手在轻轻转动时,她立即拖着发软的身t,掉头就往自己的房里跑,将房门关上并锁si。
珍妮特慌乱地四处张望着,查看房间里有没有能拿来防身的东西,然而她环视了一圈,发现顶多只有书桌上的台灯能对男人造成一些伤害,但若是男人以蛮力制服了她,那她根本无可抵抗。
在这极具急迫x的思考中,珍妮特下意识地扫了眼床底和衣柜。
哪一个……
哪一个b较不会被发现?
「……是在这里吗?」
正在此时,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他说话时的清醒程度就如同贴在珍妮特脖子後面一样,惊得她猛然从门边弹开,悚然地望着她的房门。
「在这里对吧?」男人再次确认,她的门把喀擦喀擦地被转动,珍妮特觉得自己似乎看见男人将脸紧贴着那条垂直的门缝,尝试透过那微小的缝隙来查找她的踪迹。
珍妮特浑身的血ye都要冻结了。她嘴唇颤抖着,站在床铺与衣柜的中间,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
她该怎麽办?她到底该躲在哪里!
门外的男人坚持不懈地想要开门进入,然而门锁将他的耐心b近,他开始拉着门把,往前後的方向施力,试图以暴力打开这扇门。
珍妮特忍耐着ch0u泣声,最终还是选择躲进了床铺底下,这样至少他可以监视男人的行迹,而不是躲在密闭空间里,什麽都看不见的等si。
珍妮特在钻进床缝的同时将床上的手机抓进手里,当机立断拨打急救电话。
她调低了音量,在男人开始动手砸门时捏紧了手,试图给予自己支撑的力量。
电话拨打出去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着,当连线声空了一拍时,她的心也跟着高高提起。
然而下一秒,电话突然自动断了。她什麽都听不见了。
珍妮特错愕地盯着手机,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可就算她再拨打一次,急救电话还是会莫名其妙的断掉,始终无法拨打出去。
珍妮特听着外头越来越暴躁可怕的撞门声,满脸空白地打给她的其他好友。
没有一个人有接通。
珍妮特放下手机,在床底下的狭窄空间里小声地ch0u气。
她觉得她大概要和恩薇一样si在这里了。
彷佛在印证她的预感,在一阵动静极大的踹门重击後,那扇薄薄的房门不堪负荷地弹开。
珍妮特看见一双男人的脚,脚尖朝着自己,似乎就要朝她走近。
男人正在低笑。
「我看见你了。」他说。
珍妮特的眼泪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流个不停,她忍不住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尖锐的叫声猛然响起,一gu极大的力道拽着人拖曳而行,房门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碰!」地紧紧关闭。
鲜红的血在走廊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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