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明白，这或许就是他的惩罚。

所以他用他的方式偿还，让一心医药科技不再涉及攻击类药剂，让那些被精神控制的老家伙们安享晚年，让那个人还坐在他的位置上，直到顺利被下一任接任。

他也成了所有人都动不了的人。

然而，他就像是闯入了无穷无尽的黑夜中，永远也找不到路。

他梦魇中体验过的一切都回来了，甚至更汹涌。

唯一让他能够短暂慰藉的，可笑的竟然就是他那些他曾经控制别人的精神类药剂，p9，一种能制造绝对真实幻觉的东西。

他吃完饭，按照习惯散了一会步，然后回卧室喝下一管药剂，闭眸。

光影闪烁，时光仿佛立刻倒流，他的眼前出现了美丽的极光，是那个现在窗口的纤细身影……是阳光明媚，她在走廊里笑眯眯打招呼的样子……

然后她就站在了他理想中他们的家里。

那一栋至今还每日让家政打扫干净的屋子，等着它的女主人。

她就站在那，透过窗口纱帘的风，轻轻吹拂过她的脸颊，她脸颊微红，却傲娇的扭开脸。

他在幻境里紧紧的抱住她，复仇，权利，他什么都不要了，只想守护着她。

“我想你，很想很想。”

然而，就如同之前的无数次，她无法回答他，他再次被身体的抗药性击败，彻底清醒过来。

凝视着眼前的黑暗。

他想，生不如死，大概如此。

直到有一天，他脑海里响起一个童音“叮，恭喜你被系统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