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2 / 3)
回来,车程似乎都变短了许多,谢秋山的心情愉快,他开了点车窗,呼啸的风把他额前的碎发吹得纷乱。
但是想到田承的神情,谢秋山的心情忽然又低落了,他疑惑地问:“为什么田夫人不跟他离婚呢?明明知道班厦做的那些烂事。”
“很多原因。婚姻是两个家庭的结合,尤其对于田家这样的书香门第来说,他们宁愿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维持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也不想背上离婚的污点。”
宁丞难得正经了一次,他拨弄着后视镜下的挂饰,唇角带着讥讽的笑。
“这年头离婚都是污点了?他们还活在古代呢?”
“只不过是给女人多上一层枷锁而已,用孩子,用名声,逼着她们委屈求全。我猜田夫人肯定也想过离婚,但肯定也有人劝她‘孩子都这么大了,忍一忍吧’‘你难道不想让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吗’‘你这样是对孩子不负责任’,这种话……既要捆住女人,还要让孩子背锅,总之就是给男的各种开脱。”
宁丞说了一大堆,语调平淡得甚至有些低落,谢秋山看了他一眼,试探性地问道:“你妈妈……也被这样劝过吗?”
“……嗯。”
宁丞歪过头,靠在椅背上,合上了双眼。
一路的沉默,被车辙碾得粉碎。
宁丞在车上睡了一觉,回到公司的时候他醒了,打了个哈欠,似乎把刚才的不愉快忘了个干净,对谢秋山说:“今天下午能蹭你的车吗,我没开车。”
“故意的吧?”谢秋山从后座拿出来一个方正的盒子扔给他,“喏,答应你的手办。”
“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宁丞连包装都没拆开,又把盒子放到了副驾驶上,“先放这儿,晚上回去再拿。”
谢秋山:“我可没答应载你。”
“不管,你不来接我我就在公司睡地板。”
宁丞开门下车,一溜烟跑了。
谢秋山无奈地笑了笑,把盒子放好,开车驶往财经大学的方向。
班家的事情他是拜托锤子查的,锤子除了是主播外,还是十分悠闲的大学生,闲着没事的时候去三中附近转悠两圈,本来想让他查一查那些混混赌博的事情,没想到阴差阳错发现了班如昭被霸凌的事情。
在得知谢秋山在做一件大事之后,锤子主动揽下了保护班如昭的任务,和他同学没事就在三中门口转悠,还帮着警察抓了几个收保护费的小混混。
大学生别的没有,但有一腔热血。
路过附近的商场,谢秋山买了几套男士运动服和一套西装,运动服是锤子舍友的尺码,西装是买给锤子的。
两人约见在校门外的书咖,店里满是青春洋溢的大学生,谢秋山一身西装坐在窗前,不时有好奇的目光投来,他不适地扯了扯领带,最后干脆把领带解了下来。
锤子是下了课来的,还背了个书包,往谢秋山面前一坐,一股子大学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好险,今天老师点名了,幸好我去了。”
偶尔和谢秋山一起玩游戏,锤子也不像以前那么拘谨了,语气间把谢秋山当成了朋友。
“你还逃课呢?”
谢秋山语气有些严肃,锤子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道:“水课,水课而已。”
“水课挂了也需要重修的,别不把水课放在心上。”
“我知道啦,谢总您是京大的高材生,当然每一节课都重要,我们这种破学校,上不上无所谓的。”
谢秋山笑了一下,说:“我也逃过课的,大一的时候,一节很无聊的心理课,结果那节课老师点了我的名字。”
锤子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呢?”
“差点我就和平时分拜拜了,我求了老师半节课,当牛做马被他使唤了一个学期,才换回了及格。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逃课了,不能抱有侥幸心理。”
锤子咯咯地笑了起来:“没想到您还会逃课呢,谢总给我一种就算教室着火了你也会抄完笔记再跑的学霸感觉。”
谢秋山摆摆手:“我从来不记笔记。”
他点了下太阳穴,说:“靠脑子。”
“是是是,我们这种脑子不好使的,都得记笔记。”锤子说这种话,却听不出阴阳怪气的意思,带着幽默的自嘲。
谢秋山问他:“那你记笔记吗?”
锤子不假思索地说:“不记。”
两人都笑了起来,谢秋山点了奶茶和甜点,锤子胃口好,什么都吃,他边吃边跟谢秋山汇报:“经过我和我们学院同学的不懈努力,那些混混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了。悄悄告诉你,当时我们两伙人差点打起来,但那些人只会欺软怕硬,发现我们是一群体格健壮的大学生,夹着尾巴逃跑了。”
“做得不错。班如昭呢?”
“说到那小姑娘,哎呀,我就没见过那么胆小的人,她弟弟……是她弟弟吧?反正就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小孩,那小孩问她要钱,我把那小孩拎着脖子甩到一旁,那小孩还没哭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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