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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宋早早还穿着轻薄的睡衣,难不成是要潜心向学?
孟长安一张俊脸瞬时从脖子红到耳后根,搞得宋早早很想把他衣服扒开看一看那白净又结实的胸膛是不是也变得这么粉,最好是再往下摸一摸……大队长外表文质彬彬,却不是空有二两排骨的白斩鸡,相反,他腰细腿长,肌肉线条紧致漂亮,可见平时农活没少做。
可惜这本该美好的夜晚,全叫宋荣鹤给毁了。
宋早早很不高兴,双手环胸看着不速之客。
为了追求极致的睡眠质量,宋早早的睡裙极尽贴身柔软,比她高的人一低头便能将这一捧酥乳尽收眼底,宋荣鹤也不例外。
他的眉头缓缓蹙起,深更半夜他不会指责女儿行为有失,更不会大声嚷嚷把其他人招来,宋早早被他握住手腕,不得已跟在他身后离开客房,孟长安下意识要追,宋荣鹤却挡在他与宋早早中间,冷淡地说:“早点睡。”
孟长安看向宋早早,只要她说一句话,甚至是给他一个想要留下的眼神,他都会不顾一切的去完成她的要求。
但宋早早看都没看他,乖乖被宋荣鹤牵着手带走了。
在外人面前她会给宋荣鹤留点面子,进了书房可就不同了,宋早早一甩手将其挣脱,没好气道:“你也知道叫别人早点睡,你自己怎么不早点睡?”
宋荣鹤不答反问:“这么晚了,去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做什么?”
宋早早随意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摆弄手指甲,漫不经心道:“谁说他是陌生男人。”
她拿眼睛瞥宋荣鹤,哼道:“你少管我。”
宋荣鹤薄唇微抿,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样几乎就等同于生气了。
看见他这副模样,宋早早愈发坐没坐相,她毫不介意自己是否会走光,整个人懒洋洋地靠着沙发,右肩的外套与睡裙吊带松垮垮往下滑,露出牛乳般的皮肤:“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再说了,就算我吃了亏,不还有你么?”
宋荣鹤缓步走过来,弯下腰,将她凌乱的衣服整理好,轻轻拍了下她翘起的腿:“没有坐相。”
宋早早顺势靠进他怀里,气息喷洒在他颈畔:“丑话说在前头,现在你就是后悔也没有用了。”
宋荣鹤伸出手,右手食指抵住宋早早的额头,将她往后推开一点,同时担心她从沙发上滑下去,左手又圈着她的腰。
“你什么时候回医院?”
宋早早问。
宋荣鹤看她一眼,没回答。
他在家时她都敢大晚上跑进陌生男人的房间,他若是不在,她还不上天?
宋早早猜得到他的担心,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我是想……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总之你明天就回医院去,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这么说,就是愿意把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宋荣鹤不愿惹她恼火,嗯了一声,道:“不许再进陌生人的房间。”
宋早早很干脆的点头:“行。”
她让孟长安进她房总行了吧?
岂知宋荣鹤对她了若指掌,不疾不徐又补充道:“也不许让他在晚上进你的房间。”
宋早早无言以对。
她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一巴掌拍出去,却在触及宋荣鹤胸膛前及时停下:“我要回去睡觉了,你少来烦我。”
宋荣鹤亲眼看见她回房后并不放心,因为宋早早打小鬼灵精,阳奉阴违是她的拿手好戏。于是他又等了半小时,发现她确实没有出来,这才安心。
回到卧室的宋早早并没有睡觉,她跪坐在床边,睡裙半褪堆在腰间,长发因为香汗有不少黏在身上,而她正努力用青葱玉嫩的指尖揉弄着阴蒂,小脸泛着诱人的潮红,怕是神仙佛子见了也要妄动春心。
跪坐久了难免感到累,宋早早身子一软靠在床头,然后慢慢屈起双腿,一只手挤压着阴蒂,将娇嫩的它剥离出来,另一手则胡乱揪着小奶头,此时她迫切想要晋建业或是孟长安出现,自己弄自己太累了也太难了!
足足过去一小时,宋早早才有了熟悉的感觉,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点点乳白自她指缝出溢出,她喘个不停,浑身无力却不忘取过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将高潮产生的奶汁挤进去。
“滋滋”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宋早早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挤着奶子,洁白的乳汁落入杯底,荡起层层涟漪,有些溅到了杯壁上,又慢慢滑落,很快便积攒了一半有余。
这是她第一次自己挤奶,以前哪回不是男人们如饥似渴的趴在她胸口吞吃,所以自己弄起来难免有些乱七八糟,还被奶汁沾到了手指,整个胸脯都弄得黏糊糊的。
宋早早忙活半天,起身去洗了个澡,再次披上薄外套,这回她没去找孟长安,而是推开了宋荣鹤的房门。
小时候她娇气又爱哭,身边不能离人,宋荣鹤便养成了睡觉不锁门,还微微留道缝的习惯,这样就能第一时间赶到哭泣的女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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