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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陆家祖宅是不是克婚姻](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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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尝尝,我新做的。”

陈昭荣听话地咬住。

她巴巴地望着陆煅,陆煅捏捏她脸颊:“你瞧,只有我适合你。”

“我以后真嫁人了怎么办?”一想到这,陈昭荣心都绞着疼,“我想象不到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小姐不喜欢,我便不会让那个男人动小姐分毫。”

“可我总归是要给他生孩子的。”

陆煅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小姐还年轻,能拖上一两年,一两年后的事谁又知道呢。”

“我不喜欢这样。”

陈昭荣把她的手和陆煅的手交织在一起,她们十指相连:“我想和你大大方方的,我不想和偷情一般,分明我的心里只有你。”

陈昭荣的每一句话都是陆煅的心声,她牵着陈昭荣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迟早有一天会的,我发誓。”

日前陆煅又给陆香城去了信,陆香城那边很诡异,信件有回,语气却不对,他还提出要见陆煅。

本来陆家人在京中行事就要打上十二万分的小心,他们之前约定过非必要不相见,陆香城要见陆煅,陆煅不敢大意。

夜深人静后,陆煅悄悄出府赴约…被抓了个正着。

陆香城也被扣在那里,兄妹俩见面,也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

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

更何况,是官家。

陆煅这辈子都没想到是这么面圣:“罪奴叩见陛下!”

“陆家女,胆大包天。”

陆煅不卑不亢地回答:“罪奴不仅姓陆,还有一半草原黄金家族的血脉,胆子大点很正常。”

陆香城听完,两眼一翻,差点被她吓死。

陛下问:“你在威胁朕?”

陆煅扯着嘴角假笑:“罪奴哪里敢,只是求活命罢了。”

“先帝未曾灭陆家满门,已经是法外开恩。”

陆煅语不惊人死不休:“先帝时陆家,陛下时陈家,风水轮流转罢了。”

陛下天威降临:“你要想陆家满门给你陪葬可以继续说。”

“行,罪奴继续说。”

陆香城都想给陆煅磕一个了:祖宗哎!

陆煅没管,当真继续说:“陈铭为当朝权相,威势比之当年陆家有过之而无不及。普天下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自然不允许卧榻之处有臣子二心。如今陈铭不加收敛,要新任状元郎给他做女婿,摆明了是不知收敛,不把陛下放在心上。”

皇帝并未说话,陆煅给他磕了一个:“罪奴愿意收集罪证,替陛下除此心头大患!”

“陈家党羽众多,你一个小小罪奴,能干什么?”

“谁知道呢。既为罪奴死活便不重要,既然我死我活都差不多,陛下何不让罪奴自由发挥,看最后能做成什么。”

“你不怕死?”

“我怕啊。”陆煅说得理直气壮,“可不管我怕不怕,终归是要死,那不如只做一些我想做的事。”

陆家书香门第,最重一个“礼”字,而陆煅面对当朝皇帝一口一个“我”,可以说是没有半点礼仪。

陛下偏生生不出气。

“那你就记住,你要是死了,陆家满门给你陪葬。”

陆煅转头看陆香城:“好,下辈子还是兄妹。”

陆香城一翻白眼,差点晕过去。

皇帝放了陆家兄妹俩,走出那条街后,陆香城说她:“你不能好好说话吗?真那么想死?”

陆煅看了他一眼:“你被抓的时候好好说话了吗?”

“那当然。”

“然后被抓了。”陆煅很嫌弃,“你都这个下场了,我还能学?”

“陆煅!”

“说正事,你被抓这么久,不会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吧?”

“我在暗牢里听到了一件事,不过我觉得是陛下有意透露的。”

“那必然,不然你能听到些什么。”

陆香城忍不住打了她一下:“再皮?”

陆煅立马当乖巧妹妹:“二哥请讲。”

“据说海王爷擅离封地秘密进京,化名官海在京中行走,密见大臣。”

“这个大臣是不是主要指陈铭?”

“本来定不准,不过看陛下如此,应该就是了。”

陆煅细算:“当朝权相和一个夺嫡失败的王爷秘密见面,陈铭真是自寻死路。”

陆香城问:“你在陈府潜伏这么久,可能就此事做些文章?”

“我试试。”

陆煅是想试试,万万没想到陈铭往她脸上怼。

隔天,陈家主母张婉燕难得来看女儿,她让陈昭荣盛装打扮。

“娘亲为何如此?”

“你爹爹自有安排,你别多问,只管去做。”

到了晚间陈昭荣才知道陈铭要宴请客人,可宴请外男不该有闺阁女子作陪,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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